是我的错?”
慕卿窨哼道。
“那人家止熙错哪儿了?”
乔伊沫挽起嘴角,歪头盯着慕卿窨,“他在意你这个哥哥在意到不惜以自己做局,自虐似的引你把他从澳大利亚绑到千里之外的潼市,他错了么?”
今天之前,乔伊沫是绝不敢在慕卿窨面前说这样的话的,哪怕她真的没有要秋后算账抑或指责他的意思。
她只是觉得,慕止熙在这段关系里,是最无辜的那个。
“我绑他,是他自找的。”
慕卿窨抓着乔伊沫的手,将她扯了起来,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。
乔伊沫顺势靠在他身上,也不管他热不热,“我现在总算知道咱们儿子口是心非随谁了。”
慕卿窨隔着墨镜盯着乔伊沫,“如今景尧多了一个疼他的叔叔,不好么?”
乔伊沫轻怔。
“多一个人疼他,也许他就能更快的忘掉一个已经不在乎他的人。”
“……所以,你是因为景尧才……”
“一部分吧。”慕卿窨顿了顿,皱眉,“在你眼里,我是铁石心肠么?”
乔伊沫,“……”
“你也说了,他是无辜的。” 慕卿窨望向海边,过了会儿,他声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