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异样后,他才猛然意识到,她身上散发而出的这种种平淡和沉静,不过是渗入进她骨子里的漠然。
打个恰当却又不那么恰当的比方,就像一个女人封闭了六感,可是你不能说她没有三魂七魄,因为她活着。
她会听你说话,并给予回应,但其实,你说的话,都未根本触及到她的神经。
所以定义她这种情况像“行尸走肉”,却又不是那么的合适。
郭记闳还在游想着,慕卿窨已然折回了房间。
过了好几分钟,郭记闳才收回心神,朝房间内看了眼,快步离开了。
他得回去翻查翻查,看看有没有像乔伊沫这种情况的先例,有没得医。
……
房间内仅剩下慕卿窨和乔伊沫两人。 慕卿窨固执的裹着乔伊沫的一只手,盯着乔伊沫的双瞳如两块燃烧着赤焰的磁石,暗哑的嗓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颤,“今天是除夕。你在除夕这天醒过来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你不舍得我一个人孤单
单的过,想陪我。”
乔伊沫静静看着慕卿窨,眼眸里的光寻常无澜,双唇动了动。
慕卿窨眉骨却微微一耸,眼底的火焰染上了一抹厚沉的深色,过了几秒,他说,“你刚醒来,郭教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