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外传了进来，“老爷，医院那边有消息传来。”
慕昰眼眸一闪，瞥了眼夜衠。
夜衠点头，弯腰捡起被慕昰掷在地上的报告，揉成一团便塞进自己的裤兜里了。
慕昰坐进沙发里，一只手放到扶手，指尖习惯性的在扶手上点动，“进来吧。”
龙威很快走了进来，目光扫到出现在客厅的夜衠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，看着慕昰说，“没了。”
慕昰指尖倏地停顿，悬在空中，抬眼看向龙威，“说清楚！”
“……”龙威抿了抿唇，“乔小姐，没了。”
慕昰一口气竟是硬生生的堵在了胸口，双眼直勾勾盯着龙威。
原本前一秒他还恨不得把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被她蒙骗、挑拨了他们父子关系之愤，这一秒就如愿听到人没了，他该感到痛快解气才对。
可慕昰此时心头更多的不是畅快，反倒是另一种情绪突然变得浓烈起来。
“……确定了么？”慕昰沉拧着眉头，说。
龙威点头，“确定了。乔小姐在手术台上抢救了七八个小时，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得过来，死在了手术台上。”
慕昰把指尖蜷进掌心，手肘撑着一侧扶手，咝了口气，眯眸道，“阿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