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哭成这样,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慕卿窨远远看着乔伊沫泪流不止的模样,双手猛地攥紧,心尖钝疼,就好似那把刀并未从他胸口抽出,而是不停的往他心窝里搅动插进。
……
直到乔伊沫不掉眼泪了,郭记闳再次确认了她的情况,方才放心离开了封园。
主卧,乔伊沫躺在床上,手上插着输营养液的管子,红肿的眼皮安静的低掩,视线盯向肚子的位置,被子下的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肚子,以此寻求某种心理安慰。
慕卿窨还站在那儿,双脚生了根似的,一步都没挪动过,眉宇紧拢,黑眸幽深复杂,直勾勾看着乔伊沫。
时间在分秒间逝去,不知不觉便到了夜里九点。
乔伊沫就跟完全感觉不到卧室里除了她还有别人般,从头到尾无视某人的存在。
慕卿窨大概也清楚,自己要是不主动打破沉默,就算他站在这儿三天三夜,乔伊沫也不会搭理自己。
坚硬的喉结艰涩的上下滚动了下,慕卿窨提步,忍着从脚底心窜起来的强烈麻意,走到床边,犹豫了两秒,侧身坐下。
对此,乔伊沫眼睫毛都没眨动一下。
慕卿窨垂眸看着人,嗓音嘶哑开口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