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么乔乔,我厌倦这样的生活,厌倦透了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乔伊沫咬住慕卿窨胸口的衬衫纽扣,太阳穴两边蹦出的青筋有些骇人,她的心,像被尖锐的利器捅了无数刀,再和着血肉,肆意翻搅,痛得撕心裂肺,痛得她不知道该怎么呼吸!
慕卿窨双目猩红,低头重重吻住乔伊沫胀红的脑门,嘶哑道,“乔乔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,好么?”
乔伊沫紧闭眼,眼泪泛滥成灾。
莫霄籣给她下的那药,虽让她四肢软绵无力,目不视物,可她的意识都在,因此她知道今晚发生的所有事。
更知道,他将她抱回别墅,在洗浴室时看到她满身痕迹的痛苦和嘶吼!
他那么痛,可在看到她时,还是对她张开了手臂。
这个男人,为什么这么好,这么……傻!
乔伊沫几乎将慕卿窨衬衣上的纽扣硬生生咬下!
……
清晨七点过,慕卿窨抱着裹着毯子的乔伊沫坐在书房落地窗前的地毯上,看着窗外渐渐从朦胧的暗色中一点点复苏,带着新的生命力和蓬勃清爽,仿佛一切都可以在光明到来之时重新开始。
乔伊沫眼角却微微润了起来,从背部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源,沁润着她发冷的心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