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总之,我没事。”
常曼提气,忍不住红了眼圈,蹙眉低声道,“我看看你身上的伤……”
“已经好了。”徐长洋握住常曼的双手,柔声说。
常曼蓦地哽了下,盯着徐长洋的脸,难受道,“好什么啊?你爸说你身上多处骨折,还中了枪。受了这么重的伤,一个月哪能好得了?”
徐长洋伸手抚了下常曼眼角的泪,“我爸吓唬您,您看我现在,像是骨折中枪的样子么?”
常曼靠过去,额头抵着徐长洋的胳膊,“妈心里疼死了。你说你……你说你瞒着谁不好,偏偏瞒着我。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需要人照顾啊,可是你不说。你存心叫我难受你知道么?”
徐长洋探臂抱了抱常曼,“医院有护士,廷深小五他们隔三差五也会过来看我,我是男人,没那么矜贵。再说,您还得帮我照顾着夏夏和至谦呢。”
“夏夏和至谦是我的儿媳妇和孙子,我照顾他们是应该的。而你是我儿子,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!知道你受伤,我就感觉像是我自己受伤了一样,哪哪儿都疼。”常曼坐直身,含泪心疼看着徐长洋,哑声说。
徐长洋温和凝视常曼,“我知道。”
常曼抽出手,把手放在徐长洋手背上,轻轻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