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哄睡着,常曼才抱着至谦回到她与徐桓恩的卧房,小心将至谦放到大床边的婴儿床里。
常曼看了眼靠坐在床头看书的徐桓恩,默不做声的坐到床边,不说话就那么坐着。
徐桓恩纳闷的从书上转移视线,看向常曼,“曼曼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常曼冷冷说。
“……”
一听常曼这口气还得了,徐桓恩紧忙放下手里的书,移到常曼身边,从后抱住她的肩,从侧打量她的神色,“……曼曼,我今天,没有惹你吧?”
常曼皱眉,不冷不热的斜了眼徐桓恩,把他搭在她肩上的手抖开了,哼道,“我告诉你,这件事我忍很久了!”
“……哪件事?”徐桓恩端正态度,看着常曼,虚心求教。
常曼盯着他,眸光愤愤,“一个月前长洋去出差,你为什么不拦着他?你为什么不替他去?那时候云舒受伤卧床不起,至谦又刚刚经历了绑架,情况多特殊,云舒和至谦多需要父亲的陪伴!可你倒好,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长洋去出什么鬼的差,你就是这么当人父亲的么?”
徐桓恩,“……”他算不算花样躺枪?这都能怪到他头上?!
常曼越想越替夏云舒和至谦愤怒,伸手就在徐桓恩肩上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