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不会放手了。”徐长洋这样答。
徐桓恩又顿了顿,说,“听你这么说,貌似你根本没有信心云舒会心甘情愿接纳你!怎么着,要是云舒不答应你,你还能把人强硬留在你身边?徐长洋,我可警告你,你是律师,你要是知法犯法,我第一个饶不了你!“
“嗯。如果我真的犯法了,您记得亲自送我去牢房!”徐长洋眯着眼,慢慢说。
“你个混小子!!”徐桓恩怒了,“有种把刚才那话再给我说一遍!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龙猫啊!”
“你吼什么吼?长洋这几年心里有多脆弱你不是不知道?你身为父亲你这么吼他?”前一秒还被徐长洋气得够呛,常曼后一秒就护起了犊子。
“曼曼,徐长洋这混账东西生了邪念你现在不管管,回头要是……”
“邪念?我看你才是满脑子邪念!”
“曼曼……”
徐长洋没再听下去,把电话挂了。
……
夏云舒洗完澡出来,一道幽深的眸光便朝她投射了过来。
夏云舒看了眼,心头便忍不住毛毛的。
夏云舒没洗头,刚去洗浴室时太生气了,也没顾上拿睡衣,就又穿着进去时的那身衣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