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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定程度而言。
古向晚的话比徐长洋和徐长风的话,对徐桓恩和常曼而言更管用。
若说常曼对古向晚有遗憾的,便是……孩子!
但是这个问题,已经是徐家禁言的禁区,谁都不能提及!
古向晚干笑,握住常曼戳她脑门的手指,“谁都瞒不过您。”
“你啊!”常曼无奈摇头。
古向晚呲牙笑。
常曼顿了顿,瞥了眼副驾座坐着的徐桓恩,咳嗽了声,说,“那你调查到什么了?”
古向晚坏笑的看着常曼,“就知道您想知道。”
常曼抿唇,要笑不笑的看古向晚,“明知道我想知道,还不快说!”
“我说我说我说。”古向晚笑嘻嘻道,“其实云舒是朋程公司总裁夏镇候与前妻生的女儿……”
古向晚一五一十将调查得来的“情报”都告诉了常曼和徐桓恩。
说完。
古向晚愤愤握着常曼变得沉重的脸道,“妈,您说夏镇候是不是人?他那样的配当父亲么?你不知道,当我知道云舒卖过报纸,卖过花,在餐厅洗碗打杂赚取自己的生活费的同时还得兼顾学业,我有多愤怒么?云舒从小过得太苦了,想想就心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