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溪边哭边说,情深意切,“兆年,你可以任性一次,可以自私一次的。你不需要把自己困在那个黑暗的地方。否则,你会越来越不快乐,越来越痛苦。可是人活着,做每件事都是为了得到幸福,都是为了收获爱,不是为了活着受苦受折磨的。兆年,你好好想想,好好想想好么?”
陆兆年这才蹙眉抽出手,从窗台下来,拿起一贯啤酒,身形颓委的朝房间走,“无所谓了。反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我心爱的人在一起,那么最终跟谁结婚,又有什么要紧的。”
“兆年……”
谢云溪忙从窗台下来,便要去追陆兆年。
“表姐,时间不早了,你留下来休息一晚再走吧。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出面,就不陪你了。”
陆兆年却道。
谢云溪正要往前跨的脚滞停,眼眶里蓄满了泪,疼痛的看着陆兆年颓废的背影。
……
回到房间,陆兆年将房门关上的一刻,他便将背靠在门板上,头同样往后仰着,露出他修长的一截脖子和男人坚硬的喉结。
房间的灯没开。
但落地窗的窗帘却大大敞开着。
从窗外投映而入的夜光把整间房映照着明明灭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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