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般。
“小姐,你何必呢?”
张惠见聂相思双眼赤红,呆坐在客厅沙发里,不忍心,上前叹息的看着她道。
聂相思用力睁大眼,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掉出来,“张阿姨,说了您别笑话我。”
张惠摇摇头,“我笑话你干什么?”
聂相思抿了抿发干的唇,看向张惠,“对她,我真的没有安全感。”
“嗯。”张惠对聂相思温暖的笑,“张阿姨理解。这不是你的问题。不管是谁经历了你所经历的这些,都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释然。我想,如果她能站在你的角度想,她应该会理解你的绝然。”
聂相思盯着张惠,由衷说,“张阿姨,做您的孩子,肯定很幸福。”
张惠愣了愣,随即笑了笑,起身去厨房给聂相思弄水果。
聂相思看着张惠走进厨房,面上的神情微微凝了凝,红润的双眼,慢慢转向座机。
……
去谢家别墅的路上,负责开车的张政表示很尴尬。
因为坐在后车座的温如烟,从离开珊瑚水榭开始,就一直不间断的发出啜泣声。
张政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吧,又不知道从那方面着手。
不安慰吧,又显得过于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