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郁缓缓眯眸,微提起一口气,偏头凝向身侧周身气息冷凛的男人,“怎么做?”
楚郁一开口,前排的徐长洋和闻青城同时从后视镜望向后车座。
战廷深面容冥冷,从他身上渗出的气息除了冷,连人气都寻不到一丝一毫了,“卿窨的寒窖最近空下来了。“
楚郁三人,“……”
“你是想把战瑾玟送到寒窖?”闻青城轻蹙眉。
战廷深不说话,面部轮廓冷硬。
“战瑾玟从小娇生惯养,一丁点苦头都没吃过。如果把她送到寒窖,恐怕一天都抗不下来。“徐长洋淡声说。
”一天撑不下去,那就半天放出来一次,一两个小时后又扔进去不就好了。“楚郁皱着眉,说。
徐长洋、闻青城,“……”
战廷深冷抿唇,黑眸幽远盯着车前。
……
到了老宅。
“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。”
徐长洋从后视镜看战廷深。
战廷深抬眼盯着徐长洋。
“如果我是战瑾玟,我绝不会找那么愚蠢的人为我办事!”徐长洋说,“而且,那个男人若真想活命,大可一口咬定是意外,而非故意而为。就算战瑾玟告诉他,可以保他性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