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舒不客气道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聂相思说。
“……你以前说你智商一百八都是骗人的吧！明明蠢死了！”
“嗯，我蠢！”
“你不仅蠢，还没心没肝！”
“以前没有，现在有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
夏云舒到底还是笑了，声音哑哑的，“聂相思，你白痴啊！”
聂相思两颗皓白的贝齿小心勾着下嘴唇，听着夏云舒笑，自己却不敢笑，讷讷的听着。
夏云舒笑了会儿，停了下来，哼道，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……我可以说了么？”聂相思弱弱说。
“可以了！”夏云舒哼哼。
聂相思向下拉着的嘴角这才慢慢往上勾了点，“云舒，嘿。”
“笑笑笑，就知道笑。”夏云舒自己这么说，可声音也含着矜持的笑意。
“……云舒，你什么时候回来啊？”
“不回来了！”夏云舒赌气道。
“那我去找你？”
“谁要你来找？”
“我自己要找的。”聂相思小声说。
“哼。”夏云舒低哼。
聂相思眨眨眼，“……云舒，刚才帮你接电话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