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说如何说便是。”
“不愧是老艺术家的亲生女儿,大度。雨柔姐佩服你。”梁雨柔笑说。
谢云溪嘴角到底僵了下,随即又才笑起来,捻了一片青菜放到嘴里,细嚼后,对梁雨柔说,”雨柔姐,别说这家菜馆的味道还真挺不错的。“
“是吧。”
梁雨柔拿起筷子,捻了一片青菜放在碗里,突然说,“我倒是听说榕城有一家叫宁安的福利院。”
谢云溪拿着筷子的手骤然捏紧。
梁雨柔扫了眼她的手,转过头,挑了一粒米饭放在嘴里,笑着道,“院长好像是叫陈,陈,陈什么来着,嗨,看我这记性。当时新闻闹得那么大,因为这个院长,好几年我看到姓陈的男人都怕。”
“……怕?为什么怕?”
谢云溪盯着梁雨柔,眸子明亮,可却淌动着无法掩藏的恐惧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