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廷深到达包房时,徐长洋和翟司默在台球室打台球。
看到战廷深来,翟司默眉头竟是一皱,那瞄着战廷深的双眼仿佛还带着些些不待见和不爽。
战廷深面无异色,将身上的大衣脱下,放到一边的单人沙发里,双手插兜,身姿笔挺,清清淡淡的看两人。
徐长洋看了他一眼,“来一局?”
“没兴致。”战廷深道。
徐长洋挑眉,也没强求。
继续和翟司默打台球。
待一局结束,三人一同走出台球室,去了聊天室。
聊天室里,三人分坐在三把白色的单人沙发上,中间是一张白色的圆桌,上面摆着几瓶红酒和几只高脚杯,且,每人面前都放着烟和打火机,以及各人的手机。
战廷深手里夹着一根烟,不过没点燃,眼眸低低垂着,面色冷峻,看上去给人一种谁惹到他的不开森样。
但徐长洋和翟司默知道,并非有人惹他,而是他本身太冷,所以总给人不易亲近且很不好惹的感觉。
“酒也喝了,该说正事了。”战廷深抬眸,盯着徐长洋。
徐长洋笑,“什么正事?找你出来目的就是喝酒的。嗯,当然,如何喝酒也算正事的话。”
“别卖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