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相思战栗,周身僵硬得可怕。
战廷深盯着她,额头抵着她的,鼻息很重。
聂相思听到裤链滑下的声音,红润的眼眸倏地睁大,惊恐的看着战廷深,哑声哀求,“三叔,三叔,我害怕……”
“思思,放松点,你会疼的。”战廷深声线粗嘎,凝着聂相思的黑眸淌动着疯狂和嗜血。而他这句话一落,便骤然压势而入。
聂相思当即痛得一张小脸皱紧了,额头大滴大滴冒着冷汗。
她太紧张,根本没准备好,而且,太害怕。
所以在这种情况下,她特别的痛苦。
就好像,有人拿着刀在砍她的骨头缝。
聂相思痛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可饶是这样,身上的人也没有半分怜惜,反而越是猖獗。
就好似,只有这样,才能证明什么般。
聂相思仿佛在经受着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,她就像一个木偶娃娃,被某人肆意翻来覆去。
而聂相思除了疼,没有任何感觉。
她不知道这样的刑罚持续了多久,因为到最后,她整个人已经没了知觉。
之后,聂相思是在一阵水流声中醒来。
抬起沉甸甸的眼皮,由心到身的疲惫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