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手上的一张符宝,“阿月,你说我爹哪根神经不对头啊,非要我在这待着等他。”
话说的极满,哪都不能去,就在这里等。
“幸亏没用画地为牢,不然去厕所都还要提交个申请。”
虎月,“仙子,你都辟谷多久了?”
燃晴,“辟什么谷啊,我还要长大呢,中午让人做点儿好吃的。”
虎月不给她纠结这些,转而说道,“仙子,有一种感觉,如果你炼器的话,是不是也会取得不次于阵法和符箓的成就啊!”
燃晴,“没试过。”
以前因为条件受限,灵根也受限,又有景番不停的送各种法器……算了,不想了,处处留着景番的影子。
放下手中的东西,心里又是一阵阵钝疼益。
即便人在眼前,也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被自己骗得团团转,却假装一无所知的景番了。
离开北林仙界,去往黑北域,潜意识中是想与过去划一个分割符。
虽然修仙界最忌讳这种剪不断,理还乱的关系,碰到这种情况,任谁也不会淡定。
发现一直与自己交好,唯一能玩在一处的好友,忽然变成了别人的分身,以后就是对面不相知。
燃晴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