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晴虽然觉得九霞宫主的想法太过极端，却也没必要为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争辩。
没有谁愿意，自己身边的人在主要问题方面，总是第一时间听从别人的，虽说这个别人在对方眼中也是自己人，那也是不能容忍的。
修仙界，哪有绝对的自己人？
而且燃晴还留意到，九霞宫主提及虚无圣尊时，并不以师尊相称，话语间也没什么感情，平淡的如同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对于自己的转世身，九霞的这缕连残魂都算不上的神识倒是多解释了一句，“虚无圣尊是风灵根的炼器大师，我之功法得益于传承。”
除了最初把她抱回来时稀罕了一段时间外，于修炼方面，虚无圣尊真没给过什么提点。
何况，虚无圣尊是个大忙人。
座下九个名义上的弟子，真正受他教导的是大师兄槃崖，不只与他灵根相同，而且槃崖也同样承继了他在炼器方面的天赋。
其他除九霞之外的另七个弟子，倒也受过虚无圣尊的教导，最起码在选取功法和四艺方面，都多得指点。
到了九霞这里，虚无圣尊闭关时间越来越长久，除了给她指了一个负责照顾的长老以外，几乎没做过太多的安排。
都说，会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