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老头儿家住的倒也不远,没多长时间就到了一处外表看起来还算齐整,内里却因为被分割成了几块,住了不同人家的大杂院。
秦老头儿和他的孙女儿秦染,就住在最偏僻的一处地方。
说起来恐怕都让人难以相信,这整个一个大院都是秦家的,秦家有位精彩绝艳的老祖宗,曾拜师一位大佬,所以才赚得了这一份家业。
“只是可惜了,我家老祖受人挑唆,去了不该去的地方,回转没多久,就陨落了。”
陨落后的秦家,树倒猕猴散,才会越发的破败。
沦落到如今,只靠出租给收入不高的散修们,才勉于维持生计。
小姑娘秦染年纪不大,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,脸色煞白,眉心带黑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气息奄奄。
听到声响,睁开两只空洞的大眼睛,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,“祖父!”
“她这样子有多长时间了?”
现在的秦染骨瘦如柴,这般的形象在屋内,连鬼怪都不敢靠近。
秦老头儿长叹一声,“大约五六年时间了。”
病来的突然,一点征兆也没有,当时还薄有家底,卖了两间铺子,用各种各样的丹药吊着一口气儿。
“你且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