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稍候。”
若说与人交际和圆滑处事,景番不及刘田甚,连燃晴也比不上,可他这次却是有恃无恐。
既然得了天道给的暗示和安排,哪里还有不成功的道理。
净瓶也不知用的蛤才能材质,看起来,通体莹润,自带光华,素白的胎子,颈口处只有一朵出水芙蓉。
“芙蓉艳而不俗,可配以红梅!”
既然给了个花瓶的雅观,在偶有神识扫过的客房,就不能漏了底牌。
“呵呵,”景番是个好演员,入戏极快,眼底宠溺地望着燃晴,“当初不允你,可与哥哥生了这许久的气,可是满意了?”
“还行吧!”
燃晴心情好,这瓶子不错,她很是喜欢,笑起来也甜甜的,还真有了点儿小妹妹撒娇的味儿道。
一直偷偷观察这二人的行空大师,轻叹了口气,都知道这瓶子是宝物,在寺中放了也不知多少时间。
若不是景番提起,他自己都要想不起来了。
至于说,这净瓶当初怎么来的,如何到的万佛寺,一没记载,二没传承,连片文字都无有,装水也不过只能盛装净瓶容积大小的存量,当真是看不出什么异常。
甚至寺中长老都或多或少的猜疑,会不会是真的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