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卓引虽然渣，却也并非一无是处。
起码，在他得知燕北娘这个亲生女儿后，所想的不是将她灭杀，而是保护，这是绝多数的修士不可能做到的。
燃晴放下手里的茶盏，斟酌一番说道：“修道之人最重因果，青竹学院护燕北娘多年，既有因果，不得不承其情。”
其实论理，卓引是燕北娘的生父，护其一二当也使得。
可是，卓引愧则愧矣，连她识海中的三生石都愣没看出他父女二人的因果线。
其实燃晴之所以如此说，也有其考究。
一是想要向卓引透露她与燕北娘之间的关系，二来也是想借机攀上青竹学院，哪怕是家分院，也当受益无算，于自己这种半路出家，想要被儒气熏陶一二的伪生来说，也就够了。
卓引是个聪明人，听懂了燃晴的意思。
握茶盏的手有些发抖，脸色也不大好看，却还是忍住了。
半会儿后，终于垂下惊怒交加的眸子，“还有多久？”
燃晴也不想隐瞒于他，毕竟是做父亲的，而且还是亲生的。
不管以前如何，这些年他也算是尽到了一个做父亲的义务。
“燕北娘情况特殊，虽然要伴我行走，但也必须有属于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