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就有三,等到邹诗飞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好像已经彻底成了丈夫的附属品,一抹可有可无的影子。
哪怕明明成果绝大多数都是她做出来的,通宵等实验结果的是她,熬夜写论文的也是她,但是在酒桌上,丈夫却可以淡然得无耻的说:“女人嘛,在家里相夫教子就够了,实验室的压力太大,不适合她们。”
也就是听到这一番话,邹诗飞忽然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。
做一个相夫教子,成功男人背后的贤惠女人?凭什么?
凭着这个无耻男人那丁点的良心,还是靠孩子,或者更加微妙不可控的运气?
邹诗飞后悔了,无论是对她之前那个选择,还是对这段婚姻。
她提出离婚的时候,这个男人却胸有成竹的笑:“我现在马上就要升副主任了,这种关键时候你就不要任性了。”
好像她只是一个一无所知,可以被随意拨弄的无知小孩子一样。
“你要是觉得累就休息几天,”那个男人说,“等你清醒了,就不会说这种傻话了。”
然后,邹诗飞就看到了dawn实验室招人的消息。
回来以后,她离婚的态度更加坚决。
“我绝对不会同意的!这种时候离婚,对我影响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