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最期盼着井熙倒霉的那个。
她儿子因为井熙被退了学,厂里也进不去,后来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在外头摆小摊,钱虽然赚得不少,但是说出去实在丢人。
“有什么好丢人的,”冯源青混不吝的翘着二郎腿,“我现在每天能赚几十块,不比在厂里拿死工资强多了?先不说井熙考不考得上,就算她考上了,毕业以后能拿几块钱?啧,我都替她寒酸!”
冯源青现在在家里也呆不住,说了几句,又想往外头走。
王霞不高兴了:“你又去打牌?一天到晚打牌,赚的钱也一样都输了出去!”
冯源青最烦她的念叨,胡乱甩甩手:“你懂什么呀,这是必要的应酬!”
然后就甩门走了。
王霞心里也巴不得井熙这次没考上。
之前厂里那些流言,她是传得最积极的那个,逢人就讲井熙这次肯定考砸了,要不然也不会连家都不好意思回,又听人说看见她和一个男的走在街上,就说她作风不好,在县里谈了个男朋友,还同居了,说不定要出大丑的。
说来说去,说得她自己都信了,天天等着听井家倒霉的动静。
但是这天,井熙却和她姐姐一起,坐着辆进口小汽车回来了。
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