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,显然是一份近乎完美的答卷。
于是也只能跟着摇头叹息了。
第二天的数学和政治,每门的考试时间都是两个小时。
政治好歹要写那么多字,井熙在考场里还坐了四十来分钟,数学她也是十来分钟就做完了,检查了两遍,好歹撑到半个小时,就跟屁股着火了一样,把试卷给交了,一秒钟都不耽误。
这时候,女老师脸上的表情就跟任江涛一模一样:从头到尾都写着麻木。
可能,这人学习好的诀窍就真的是,做卷子特别快?
年轻老师眼看着就走到被带歪的边缘了。
第三天考英语和生物,井熙同样只用了很短的时间,熬到半个小时就撤了。
考完最后一门,她高高兴兴回到棚子里,一点都没有刚参加完考试的疲惫,兴致勃勃就拉着单志平继续研究一条线路的走向。
张工看着井熙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忍住,问她这次考得怎么样。
一点也不意外,再次被秀了一脸:“题目很简单,除开作文要看阅卷者,其他都是满分。”
她连应该都没说,一副把握十足的模样。
单志平不忍直视的转过脸。
师父又何必多此一问呢,害得他再次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