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甫笑了起来:“哈哈,他哪里知道,勾魂玉剑早已随我的弟子去了三十万里之外哟!虽然水无情修为比我强,但是他脑袋瓜子却未必比我强!
他在我这儿找不到玉剑,那么就会怀疑谁?首先就是阿生,阿生是我的弟子嘛。
但是,阿生是以弃徒的身份被赶下山的,这个事情,据我想来是瞒不过水无情的——水无情自然就不会再怀疑玉剑在阿生的手里。
安生,你想想,像这样,水无情又该会怀疑谁呢?”
穆安生道:“师父,照您这么说,水无情当然应该怀疑牛德、州长永他们四个。”
公孙甫听了,点点头,咬牙道:“对!牛德、牛璧君、州长永和史震这四个畜牲,欺师灭祖,杀害我父,他们凭什么能打过我父亲?
水无情在我这儿找不到玉剑,自然就会认为牛德他们是仗着玉剑才能打过我父亲的,否则,我父亲作为他们的师父,岂能不是那四个逆徒的对手?
——就此而言,我不信他水无情能放过牛德、州长永他们!”
说到这里,空气变得凝重而又死寂。
穆安生心里想着:若是水无情杀了他们四个之后仍然找不到玉剑,只怕还是会怀疑到阿生的头上的……。
公孙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