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您这个事儿。这也是弟子做事不周全,没照顾好阿生师弟,弟子就此请师父惩罚!”
公孙甫听了,不由得呆了一呆,又想了一想,就问道:“安生,你把近半年来派内的情况说给我听听。”
于是穆安生就自己之所见所闻与所感所想,一一为师父陈述了一番。
公孙甫听了,不由得诧异道:“按你所说,依我离山前的估算,他们不应该现在就要动手。然而,阿生到底是被害了?还是自行离山了?依我看,阿生是不会擅自离山的,他不是那种孩子,况且他向来既老实,又胆小怕事。”
说到这里,公孙甫脑袋里飞快地转,嘴里却开解穆安生道:
“这个事儿,为师不怪你,毕竟你要隐瞒住身份,不能让他们察觉你跟我的关系;甚至于你跟闲云中院走得近些,都有可能引起他们的怀疑和警觉,为师怎么能怪你对阿生照顾不周?”
说过这番话,公孙甫一时不语。
穆安生不敢说话,只呆在原地等师父继续说。
过了一会儿,公孙甫才又说道:“牛德罚我十年不得过问派中事务,不单单是排挤打压我;据我估计,十年之期,也是他要动手的准备时间。
他要动谁?毫无疑问地说,不但包括我,也包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