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帮我们整死张阿生,现在更是投到牛德的怀抱里去了!”
史震也怒道:“他们收了赵立前做司马功的弟子,却让赵立前依旧留在下院,分明是把手明目张胆地伸到下院去了!”
州长永叹了一口气:“说到底,他牛德才是掌门人哪!”史震叹道:“当日我比你早自海蜃城回来一天,若是那时我动手,夺了掌门之位,今天哪里有他牛德的风光?”
州长永听了,咳了一声道:“那时,牛璧君已经是完好如初,我们不宜操之过急嘛。”
史震听了,气得直统统地道:“那天他俩从天柱山中出来,你当时就不如直接撕破脸皮,干掉他们!”
州长永叹了一口气道:“当时你不在,凭我一个,加上你们丕多族长和三味,三个对两个,虽然有海蜃城城卫队的助力,也不能一举干掉二牛啊!与其冒险,不如求稳。”
“哎哟我滴师兄哎,求什么稳?富贵险中求嘛!”
州长永听了,不由得辩解道:“师弟,富贵险中求,得看是什么情况,总不能冒着赔光老本的险去求!
你忘记了吗?当初为着干掉公孙友,牛德带着我们,前后隐忍了多少年?牛德这个优点,我们不能不学学。
牛德心思缜密,我敢说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