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更不再来海蜃城这里了。”
州大长老倾诉心曲,牛德自然不能没有什么表示,否则,那不是显得太没有亲师兄弟的感情了嘛!
于是牛德也就皱起眉来,顺着说道:“是啊是啊,树怕扒皮,人怕伤心啊。不过,师弟你还是要节哀顺变哟。”
州长永嗯嗯着。
牛璧君却是突然插入另一个话题:“哎哟,州师兄你别再悲伤了。我倒是想说,史师兄这心有点儿太大了吧——
按说你的事情,也就是他的事情,他怎么不在天柱山多待一会儿呢,那也能替你处理一些事情呀。”
州长永听了,心中暗道:靠噢,你竟然说得出这种挑拨离间的话!
然而他心里虽这样想,嘴里却说道:“我的事情,当然也就是史师弟的事情;其实,也是掌门师兄跟璧君师弟你的事情。谁叫我们是师兄弟呢。我有困难,当然指望着师兄师弟们帮忙啦。
说起来,史师弟为着我州家的事情,陪我在海蜃城这边呆了这么久,我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呢。何况诸多事情,都是靠他们史家人帮忙。
虽说在抓捕凶手这个事情上城主府责无旁贷,但其实这也就相当于史家人帮我,我也不能再对史师弟提什么过分的要求,是吧,璧君师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