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下,想了半天,觉得此时应该折磨张阿生一下子:说不定,三长老偷上省身崖,暗中观察,此时还没走哩!
转念一想,赵立前又觉得不能折磨张阿生,说不准公孙老疯狗也没走呢,他要是疯起来,可真受不了。
思来想去,赵立前终于打定主意,不再用大飞脚小飞脚伺候张阿生了,而是难得温柔地伸手拍拍张阿生的肩膀,要把他叫醒。
此时已经快到五更天了。夜风正是凌乱。
赵立前打定主意要跟张阿生好好谈一谈。
张阿生醒来,就夜色里察知身边的人就是赵立前,当即是一激灵,赶紧立正站好,收回撑在崖壁上的双手,口中急道:“赵师兄!……”
赵立前道:“张师弟,你别紧张。”
张阿生岂能不紧张?此时赵立坚说话的声口语气都是大出张阿生意料的,张阿生简直是受宠若惊!
既若惊,又岂能不紧张!
夜色里,张阿生两眼盯着赵立前,不知人家是什么意思,一颗心忐忑不安,只有竖着耳朵听人家说话的份儿。
赵立前咳嗽一声,清了清嗓子,郑重地说道:“哎哟,张师弟,我问你点事儿,你要实话实说!”
“是!赵师兄,我一定实话实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