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嗯,是啊,有些矿奴,真的是早就该死了!”
说到这里,牛德将身子往州长永方向上倾了倾,说道:“我本打算来让你去闲云中院去看看的,我怕张阿生不肯接受处罚——”
“张小疯狗竟然不想接受处罚?那也好,我们就明正门规,直接灭了他!”州长永说话,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。
牛德的本意,是引祸拉仇,坑公孙甫一把,一见州长永这么个反应,连忙道:
“哪里,哪里的话,我只是说我是担心张小疯狗不接受处罚罢了。”
州长永听了,没好气儿地道:“我觉得张小疯狗虽然有点儿笨拙,但是老疯狗可不笨拙啊!有他掌着张小疯狗的后腰,张小疯狗怎么会逃避惩罚呢?面壁三年,本来就不算什么很重的处罚嘛。”
州长永的话里有点儿酸味,牛德立即自卫反击:“是啊,面壁三年,的确也不算是么重罚,不过,罚公孙甫管教不严,十年不得插手派内事务,也不算轻吧。”
州长永也只好点头认可,但是嘴里却又问道:“张小疯狗认罚了,师兄又何必想着让我去一趟闲云中院呢?”
牛德要的就是这句话,闻言即起,靠近州长永一步,叹惜地道:“哎哟喂,我的好师弟哟,数日前,公孙甫带着张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