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前几天我不是去了一趟帝都神京了嘛,哎哟,连来连去,六天时间,虽说御剑来着,但也着实累得不轻,毕竟我要是不能在六天里打个来回,就没有机会教阿生学琴啦。毕竟省身崖,我是不能随便去滴。”
公孙甫这么说,牛德则在心里盘算:
以我真道八阶的修为,御剑飞行,赶去帝都神京,来去六天时间也紧巴巴地。公孙疯狗的修为境界比我还低着些,就凭他,六天时间,不够他抽空子跑去海蜃城杀人的——
这应该不是公孙老疯狗做的嫁祸江东之计——到底是什么人杀了州家全族一十二户呢?难不成,真的是我们福牛郡派人干的?
牛德心中所想,别人又怎么会知道?张阿生只见牛德坐在那椅子上,忽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似地站起身来,说道:
“师侄啊,不瞒你说,以你的聪明,你也应该能料到我的来意。”
话未说完,公孙甫接过来说道:“师叔,您老人家有神鬼不测之机,我哪里能猜得到?”
牛德哈哈笑道:“我听说你下山走了一趟,怕你一时糊涂,把阿生送出去逃避处罚,所以,今天听说你回来了,就特地来看看,阿生在不在。”
牛德这话说得可真直白,不知其情者听了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