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司马冉听了嗫嚅道:“师祖,这个,这个呢,这……”
“什么这个这个的?张阿生回来没有?莫非公孙甫真的敢将张阿生送出子虚派,逃避处罚?哼,这老疯狗就是会疯啊!简直是要跟我公开作对啦!”
司马冉道:“师祖,要不,我再去看看?”
“再去看看?废物!你说说,你怎么就没看到张阿生回来没回来呢?”
司马冉听了,也只好一五一十地,将自己被公孙甫臭骂了的事儿说给牛德听了。
牛德听罢,怒道:“哼,什么‘死不了你逃不了他’?老疯狗竟然威吓你一个小小童子,太他吗的过分了!”
司马冉怯怯地道:“师祖,我再去看看吧。”
“罢了!”牛德斥道:“我看你小子平时也怪聪明的,怎么关键时刻就糊涂了呢?你没听出来吗?公孙甫的话里,张小疯狗现在就在闲云中院,准备接受处罚,明天就要上省身崖面壁思过的了。”
司马冉道:“师祖,您罚张小疯狗面壁三年虽然轻,但是师祖您罚公孙老疯狗十年不得插手派内事务,这个处罚才厉害着呢!”
牛德听了,一抬手,“啪”地一声,照头上给了司马冉一巴掌:“你小子,现在又聪明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