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边的道道儿,怎么还会怪师兄你呢!”
州长永听了,就略略一笑,接着说自己的想法:
“师弟,牛璧君心甘情愿做四长老,从来不提离开望云峰,住进倚云峰的事情,我料定他是早就得了牛德的嘱咐。
我之所以以前从来不跟你指出这些,由着你向牛德表达不满,为的是骗骗牛德,让他误以为我被他瞒过去了——这老牛崽子,自负得很呢。”
三长老大点其头:“师兄,还是你考虑得长远啊!”
“目前我们子虚剑派,是我们跟牛德他们平分江山,当然不能容许公孙甫坐大,以致将来跟我们三分天下!
所以,公孙甫他们,是维系我们跟牛德他们力量平衡的一个关键。不想张小疯狗的出现,将有可能会打破这种平衡,这也是我所考虑的一个重点。”
三长老听到这里,表情有些阴郁地问道:“师兄,这个事情,到底怎么办才好?”
“如果我们州家还如当初那样兴旺,我一句话,就能找到许多帮手,彻底查清张小疯狗的来历,从根底上解决他,就算要不了他的命,也要叫他修不得仙,活在痛苦里,苟且一辈子!”
三长老听了,又拍大腿:“师兄说得是!咱们在明面上不动他!相反,还要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