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阿生听了,几乎要哭了,不是伤心,而是高兴!
公孙甫听了,心里自也是高兴。
大长老听了,气得直瞪眼!
三长老听了,直叫:“这不公平!”
公孙甫听到三长老大叫“不公平”,正要反唇相讥,就听得掌门又说道:“你们不要再争了!这个事,公孙师侄负有教导不明之过,也要处罚,罚十年内不得过问本门事务!”
公孙甫听了,心头暗怒:“原来你这不是处罚我的徒弟,而是借机惩罚我,剥夺我在派中的权利啊!你居然这样打压我,太也歹毒了!”
大长老听了,接过话茬,说的却是:“他虽在门中,从来也就不曾为本门事务操过心,这不等于是没处罚吗?”
四长老早已反驳:“州师兄,掌门亲口下令,十年内不许他过问派中事务,怎么还不叫处罚?”
十年内不得过问派中事务,公孙甫情知这处罚对自己是够阴狠的了!
虽然牛德用心狠毒,但公孙甫却并不插嘴反驳,只是站起起身,准备领张阿生回闲云中院——先保住这个徒弟的性命再考虑其他的吧。
不想三长老望着公孙甫师徒,怒哼一声,站了起来:“掌门师兄,处罚既已商定,我也不想再说什么;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