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曰:
怅望风中落叶黄,金轮欲下远山苍。桑巅鸡叫勾魂魄,柳下门开梦横塘。
身在外,客多伤;一思一念断人肠。回头曾见鲛绡泪,行道迟迟向大荒。
——拟作《鹧鸪天》。
话说当时,州勺竺得势不饶人,呵呵地嘲笑道:“张师弟,瞧你这么爱惜秋水剑,我敢说,这柄剑一定是你情人送的——哎哟,可惜呀!”
张阿生虽然也是个天资聪明的,但是他的聪明并不表现在斗嘴耍奸上,相反,在与人交往方面,出身经历和眼界都决定了他是个直心眼儿。
此时听州勺竺口气中大有惋惜之意味儿,张阿生是个实在人,想不到其他,就想问问对方究竟可惜什么,无奈偏偏对方逼得紧,不能分心,这样的情形下,张阿生就更显得狼狈了。
张阿生深吸一口气,拼命反击,将州勺竺逼退一步,趁空儿问道:“州师兄,可惜什么?”
问话之际,不免多分些心,于是张阿生更落下风。
“哈哈哈哈!”州勺竺闻言大笑,手中剑势更见急迫,嘴里却是信口雌黄:
“可惜什么?我告诉你啊,这柄剑虽然是秋水剑,但既然是次品,那么我就猜定了你那情人,一定也是个次品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