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曰:
拉勾已诺曾经,笑盈盈;
树下门前牵手信钟情。
当年事,从头忆,记分明。
流水浮云人去似漂萍。
——小词拟作《乌夜啼》。
那一幕幕的流年过往,竟在这危急时刻,如光似电,在张阿生的心头闪过!
记忆是杯子,倒水的声音,总在寂寞里响。山茶枝上,那最初的誓言,永沉心底的,是新芽被摘的痛感;焙干却又被浸泡——
“嗯,阿霞,要是我入山修炼,将来不能有什么成就,那你怎么待我?还要做我的妻子吗?”
“阿生哥,我不许你说这样的不吉利的话!你这么聪明,这么优秀,怎么会不能有所成就呢?我相信你一定能够修仙有成,会带上我脱离这凡尘苦海的。”
“阿霞,我是说,万一我真的修仙无成,不能成为真道修士,只能灰头土脸地回来,做个普普通通的凡人,做个受人剥削给人压榨的矿奴;就算是混好了,顶多也只像阿爸他们一样,做个自由矿奴罢了……”
“阿生哥,真道修士都能呼风唤雨,变神化鬼的,厉害得不得了,怎么可能还是低贱的矿奴呢?”
“阿霞,你不知道,我听师父说,在子虚仙剑派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