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语,尽管夜深了,此刻袁北依旧没有一点困意,脑海里无数遍的重复着那个实验品的神色行为举止,以及周身气息。
可以说,那一刻,袁北观察到了极致,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“只希望鬣狗组织,没有第二个鹰书舟,否则......”袁北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,他不知道会想到什么,只能祈祷明天不要这么顺利。
“嗯?阻挡生命力的那一层隔膜正在缓慢的减弱着?”
“药液!!!”袁北突然感受到自身的生命力在微微挣扎,这几天这是头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,由于今天鹰书舟太过兴奋,此刻他也不知道鹰书舟去了哪里,也没有人给它灌药了。
往常几天每天早晚各一次,今天只是早上灌了药,晚上没有人来过问袁北。
“看来鹰书舟的药液只能持续半天。”
“吓死宝宝了,这要是永久性的,那我这旺盛的生命力岂不是无用了。”
想到这一点,袁北悬起的心彻底放下了一半。
......
清晨。
第一缕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布照射进来,温柔的光线照耀在袁北身上。
在床上静静躺了一夜的袁北睁开了双眼,一夜的黑暗,被这一缕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