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”祝夜郎疯狂的吼道。
“你他娘的不行就认输,这一拳一拳的揍着你,迟早会出人命的,你疯了吗?”这是祝夜郎第一次如此激动,第二次爆粗口。
“落兄,你倒是快劝劝,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打死的,他怎么可能会赢,他连爬山都会喘气之人。怎么去和别人比?你快劝劝啊。”
一旁的王落沉默,一直没有说话。
“我不知道连你这种人,为什么都能进泰安宗。但真正的那么多有实力之人,却是被拒之门外。连基本的开脉都没有做到之人,有什么资格?我问你,有什么资格?”对面那人对着倒地不起的赵钱树说道。
紧接着便是移身而行,一脚踢在赵钱树的腰间,整个人飞出去十步远。
“裁判,裁判,蓄意谋杀,这样不合规矩。”祝夜郎激动的说道,两只手扒拉着王落,只差整个人翻身进去了。
那裁判望了一眼祝夜郎,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“傻子年年有,废物今年倒是特别多,我呸、、、”
浑身已经不成模样的赵钱树,手指甲都扣进了地板缝里面,满手的鲜血,一点点的撑着坐起来,朝着王落这边笑了笑:“我了,是不会修行。到现在快二十年岁月了,也是靠着我老爹保护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