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搭讪方式了。“抱歉，我们还有事。”
“等等！美女，你们都很漂亮，这是我的联系方式！”他从钱包中拿出一张名片放在了柳清的围巾上，转身钻进了车里。
柳清拿着名片不知如何是好，男子离去，留下了车后扬起的雪花。戚璃拿过卡片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，这样的混混她见过不少，她现在没心情去应和他们。
柳清正佩服戚璃的果敢时，她向着离她比较远的方向走去了。雪越下越大，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了。“戚璃，你去哪里？”她大喊着追了上去。
“你别跟着我，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她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黑暗当中。
女孩在原地站了很久，寒风吹得她直打哆嗦，她看着身后亮起的灯跑进了医院。
戚璃向着远处一直走去，雪越下越大，道路上铺满了雪，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每一步，远处看上去没有一点儿尽头。她回头看了一眼，继续向前走着。
她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，直到陆柯燃的手势成功了，直到他醒来，直到他亲自来找她。可是，她突然停止脚步，这可能吗？
她抬起头看着天空，雪花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的眼睛上，覆盖着睫毛，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，倒在了雪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