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人还未近白衣男子三米内,竟像是被正面打了一掌。迅速倒飞了回来从众人头颈飞过重重摔在了三十米外,落地成了一捧白雪。
白雪融水,渗入土壤,做了荒草急需的养分。
而那白衣男子从头到尾,都没有动过。
江长安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死的如此优雅,没有一滴鲜血,没有一声痛呼,死得无声无息,仿佛从没有出现过。
白衣男子嘴角未有一丝浮动,脸上看不出悲喜。像是刚刚抹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,只是一只无关痛痒的蝇虫。
太平静了,这种平静让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悸。
早秋的风呼啸而过,修行之人本就丝毫不惧寒冬酷暑,可此刻却都像置身数九寒天,寒意刺骨。
忽然,白衣男子右手徐徐抬起,众人心下惊颤,后退半步,整齐划一。
谁知那只手上两根葱白玉指遥遥指向江长安,正欲说些什么,却又垂下。
这一抬一落,一股寒意绕着他打了个来回。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站在寒风之中,从脚跟凉到头顶。
要是放在常人,早就恨不得转身逃离这一隅之地。
江长安却偏不信邪,挣脱开了空的阻拦,大步上前,走到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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