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夏己没有接话,他不是傻子,这个楚先生可真是老道得很,撇的干干净净不说,还强行说成好处。
若不是刚才这封信,这位楚先生的人头早就已经躺在地上,江长安若死,他自然也不再有什么价值。
“不知殿下接着是如何安排?”
夏己侧脸向身后的侍卫道:“传令下去让曹勇伺机而动,只要一有机会,马上把江长安除掉!江家人一日不死干净,本王一日睡不安稳!”
“是!”侍卫带着口谕退下。
楚梅风也站起身行了个礼走出大殿,立马抹去额头上的汗珠长嘘口气,心有余悸。
这才发现整个后背已经湿透,感觉冰凉。
平日想见一面这位九殿下都无比困难,今日怎会平白无故的无端设宴,兔死狗烹的道理他再明白不过。
这也是先前夏己逼他献计时,他找严不逊合作而不是找严非的原因。暂时给江长安一道生路,便是给自己一线生机。
都说伴君如伴虎,但更危险的是伴一头只知道胡乱咬人的蠢虎!
楚梅风开始有些后悔进入恭王府,朝着殿前的石狮子上狠吐了口口水:“蠢货!”
沧州,夏周国首屈一指的乱境,数主城最胜,匪盗猖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