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严不逊只是大步向前探去,想要看一看这位神秘人的真容。
正当严不逊就要走到眼前,棋疯子直接从地上弹起,一把攫过酒壶,掀开封泥仰头大口地灌了两下,这才意犹未尽的吧咂两下嘴巴。
严不逊心下一紧,怒道:“老先生,你未免太……”
“住口!”严非站起身,“老先生,今日既然再相逢既是定数,如有需要可以直接来客栈,不逊,我们回去。”
严不逊满目傲然,离开之前有意看一看这位一动不动的年轻人!
正欲探步上前,严非再次道:“不逊!”
严不逊脚下一停,不敢再贸然上前,转过身搀扶着一身白衣的严非慢慢消失在巷口拐角。
江长安长吁了口气,这才发觉额头不知不觉已蒙上了一层细汗,刚才的处境不下于高空走钢丝,梢头不慎就有丢掉小命的可能。
“叔伯,不逊不太明白,这老棋篓子再厉害也不过只是一个弈者,您为何对他如此在意?”
严不逊傲慢的姿态在这位叔伯面前极尽收敛,但在讲到棋疯子的时候眼中还是带有不屑。
严非恨铁不成钢,温怒道:“和你说了多少次,切莫要以貌取人,在那青莲宗遇见四公子已经栽了一次跟头,还不知悔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