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皮上遮着一般眼光的褶皱皮肉,看向眼前有些疯傻之态的老人,再次说道:“昔日一别已有二十年,没想到老先生在这里。”
严不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叫花,说不出话来。
江长安也是大吃一惊,“先生”这一称呼可不是随便就能称呼的,虽然通过一个月来的弈棋他早已感觉到棋疯子的身份不寻常,可没想到就连天师府的长老也得老老实实的称一声先生!
棋疯子紧紧抬眸看了一眼,又打起了盹儿。
严非也不心急,坐下一旁看着棋盘上的一盘残局,若有所思。
“咦?”严非脸上闪现一道惊奇,“怪哉,怪哉!”
棋疯子岁不愿意搭理这白须垂尺的老头儿,但看对方忽然对身旁方棋桌上的局势有兴趣,呼哧一声直接坐起身。
“哦?快说说!有何怪?怪在何处?”
严非道:“可以看出这边的黑棋初始一直谋于攻伐,而在这终局时,棋局已经很明显陷入了三劫循环无胜负的境地,可这黑棋竟敢兵行险招,不对,是兵行奇招,甘愿放弃了几十颗棋子绞杀在一起的三劫循环寻求转换,令人最吃惊的是转换后反而自己处于了优势,这……”
棋疯子轻笑不语。
严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