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。”
严不逊心中大惑,莫非真是如一些高人国手出手看似随意实则每一步则暗藏杀机,只待陷阱一步步布好最后一举屠龙?不过是一般旁人难以参透!这两人难道真达到了这种恐怖地步?
“嘶——”
严不逊不觉倒抽了口冷气。
白眉长老眯了片刻眼缝,认真道:“这确实是胡下!”
严不逊眼角抽搐了一下。白眉长老则得意得看向江长安,脸上笑意更浓:“不过却是两个聪明人的下法。”
“聪明人的下法?”
“聪明人下糊涂棋,难得糊涂,呵呵……”
诸弟子闻言,顿时收起轻视。
谁料在顾天鹤凝神思索了一个时辰后,竟撤回一子,“这一步实乃失误,误棋当悔,否则就是毁了这大好兴致!”
卧槽这……
顾天鹤话声响亮,脸上坦荡,实在让人无法将他和所说的无耻的话结合到一块。所有人当场大跌眼镜,一个堂堂与棋圣走过几招的人再不济也堪国手之姿,可观这两人,分明是两个臭棋篓子嘛。
最难堪的莫过于云水阁的天水老人,沉着脸看着场上一举一动,顾天鹤绝非分不清大是非的人,那就恰恰说明,这个江长安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