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用的无非是此消彼长,虽能暂时性的强大但终归是逆天之举,不会长久。”江长安心中高呼庆幸知道一些关于各种禁术的知识,不然就凭他在江州整天花街柳巷那点儿水墨,写两句诗词还行,说些灵术的东西那无疑是比杀了他还难。
“怎么会?!”老人看到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缚龙索,一瞬间像是苍老了数十岁,这根本无法想象,能够切断他人本名法器并丝毫未破损地为自己所用,闻所未闻。
任游经过这一系列事情也能猜出事情的大概,看着老头身上的缚龙索虽贪色,可他不傻,不说这个脸色淡漠的美貌女子,就连江长安他都不一定能够对付的了。
江长安一步步走了过去。
“老头儿,你伤了我家婆娘,我找你要点儿补偿怎么了?还敢用禁术,真是疯了。”
苏尚君闻言羞恼道:“江长安,你瞎说什么?”脸上却莫名地升腾起一抹粉红,微不可见,苏尚君却感觉犹如火燎。
江长安一脸无辜道:“宗主我没说你啊,我说它。”江长安指了指自己的右手,手腕一道半寸长微不可查的小口子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受的伤。
“你……无耻!”苏尚君啐道,脸色更红。
“咦,你脸怎么红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