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的风愈来愈冷,透过窗子看外面的风景,马上就要步入了初冬时节。
依旧是那间整洁简朴的阁楼小屋,阳光如往一样穿过林叶铺满房间,随风儿晃来晃去。
演武场变故已过了将近一个月,江长安每日所做无非就是打坐,淬体,听老头子宋道龄讲道经。
不过今天却是与往日不同,时间已经到了晌午时分,江长安光着上身双腿盘坐在那张木床上,将新炼的几滴淬体液直接倒到身上。
“哧——”
一阵皮肉似是被烧焦的声音。
被稀释直接倒上淬体液就犹如几滴岩浆在身上跳跃翻滚,所经之处留下一道的隐约间带有火光的红色印痕,片刻后又消失不见。
江长安双手结印。面容极力地想保持着平静,但那股炽热的灼烧疼痛感深入骨髓,整个人微微战栗,不一会儿就已经大汗淋漓。
但他的呼吸却异常平稳,一呼一吸之间竟形成一个奇妙的循环,胸膛也跟着这个循环有规律的伏动。
“噼啪——”
江长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静,身上的骨头断掉又愈合,再断掉。就像一种重塑,每次坚持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,江长安没有想到这半个月随着时间过去,这幅身子骨居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