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声刚落,与他一同站着的温初远义正言辞道:“江先生,好好的怎么想着出去啊?我倒听说白衣书院最近在你的带领下可是出尽了风头……”
温初远略含深意的加重了“你”字,讥嘲道:“这药材也要到手了,我劝江先生还是少生些事端,也好让苏宗主省心一些。”
“温先生,你难道就没有听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?这些弟子若连最基本的辩药采药都不会,难道让他们结业下山之后也要再来伸手要药材?”江长安道,“再说了,温先生,现在是我在请示宗主,你站这瞎凑什么热闹!”
“哼,可笑,我青莲宗千百年的基业正是有这种愿意将他人的事当做己任的人,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。”
江长安摇头道:“也是,一步步走向了衰败。”
“你……”
温初远气的不知如何回话,苏尚君也听到了江长安所言,非但没有怪罪,反而眼神若有所思。温初远一时冷汗直流,不敢再多说。
“江先生,你说吧。”苏尚君道。
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,江长安说着突然侧过头小声油腔滑调道:“说之前有茶没,来点儿,我这人没什么多大多好的爱好,就是喜欢喝茶。这白水,我喝不习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