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刚抬起腿,就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道:“站住!你小子是哪来的,敢私闯储药室,这里可是门派重中之重,有手令吗?”
从室内迎面走来一人,手里捧着半碗药种,低头条件其中的杂石碎叶,年龄在五十岁左右,头发半百,时不时的揪一下白的发黄的山羊胡。
“小子,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赶紧走……”
“欧阳老先生,晚辈白衣书院新来的先生江长安前来……”
“又一个求药的,赶紧走吧,像你这样的人每天都来的不少,都是自称是哪个书院的谁谁谁,和谁谁认识,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了弟子求药,可是转身就把所有药材都收入囊中,这不仅仅是我这个老头子的蔑视,更是对药材的不尊,这里的药你没有宗主的命令,休想带走一点。”
欧阳昊心情正是不好,刚打发走一个骂骂咧咧拿药的年轻人,现在又来一个。
“人家将自己的一生燃烧给你,却换不来一声尊重,呵,真是可笑……”欧阳昊笑声发苦,也不知道是在笑人还是在笑药。
江长安早有预料,从储物袋中拎出两个大酒坛子,笑道:“晚辈知道欧阳老先生最喜欢这嬴州的猴儿酒,特地去买了两坛……”
欧阳昊接了过去只瞥了眼,平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