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身,眼里带着疑惑,在她们想来这两人有了亲密关系是确信无疑的,但为什么安梦娴走路一点异常都没有,难道她身体素质好到这么变态了吗?连初夜之痛都能泰然处之了?
中午已经没安排什么活动,我们原计划就是下山去吃个农家乐就打道回府了,但是山下还有混混等着我们呐。
我拉过安梦娴就跟她商量开了:“师姐,那天你打的混混带了一伙人在山下等着我们呐,你说该怎么办吧?”
她眼睛一亮,面带喜色的道:“真的?这几天没练武,我手正痒呢,有送上门的靶子,真是太好啦!”
靠,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好战分子,这跟我低调做人的风格完全不一样,我是未来必将登临巅峰的人,所以一定要保障自身的安全,轻易是不会去涉险的。
她见我神色犹犹豫豫的,不悦道:“你怕,就当缩头乌龟好了,反正你挨打惯了,练的是乌龟神功,师姐能理解,这些人我一个人摆平就是。”
麻蛋,我是这意思吗?还不是担心她们的安危啊,要是我自己,打不赢还不知道溜啊,别说来10人,只要他不带枪,哪怕来100人我也怡然不惧。
我拉过她,气的朝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,触感太好了,以致我差点又忍不住拍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