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提前找人要钱是个极其过分的要求,一旦我拒绝支付,这个工作可能就黄了。
看我这么爽快就把钱给了她,她确实是非常感动与感激的,连带的对我的恶感程度都降了很多,不过对我的戒备心理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减少的。
她朝我看了一眼,又马上低下了头,轻轻的道:“江同学放心,我会认真教好的!”
我笑道:“能别江同学叫得这么见外吗?搞得我有点紧张,要不你直接叫我名字江文丰,或者小江吗?我就叫你潘老师,或者小潘,你选一个。”
翁虹插嘴道:“要不这样,雨菲做老师,所以你就叫菲姐,而雨菲叫你作小江,如何?”
我心里给这女孩下了个结论,太精明,太计较,将来谁娶了她,绝对被她管得死死的,在这里替何进默哀三分钟。
表面上我肯定不会有所表示,左右不过是个名字:“这个我赞同,不管我们谁年龄大,达者为师,菲姐值得这个称呼。”
两女对视一眼,心中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主要是两次接触,我彬彬有礼,谈吐不俗,沉稳大气,心胸宽阔,如果这是我虚伪的面具的话,那也太完美了,去拿小金人奖实至名归。
过惯了被纨绔骚扰生活的刘雨菲,虽然不